他們因陰謀與后代子嗣強行捆作一對怨偶,甚至各自為伍。
沈凜自知才干不足,醉心于培養允謙為官做宰,殊不知自己的兒子正每日被他拳打腳踢。
杜浣衣最擅詭計,她迫不及待要為女兒坐實未來皇后之位。
藥卻被我換成面粉,丑兒酒醉醒來,竟看到杜浣衣剝下他的鞋襪,往大小姐床上抬。
他嚇得一腳踹在杜浣衣的腹部,一旁的沈迢迢忍不住受驚尖叫。
如今,沈凜的斡旋之法還未想出來,內室便響起杜浣衣夢中驚醒的動靜,她大嚎一聲。
「我兒!!」
滿室的人皆是一愣,只有我悠閑地捧起茶盞。
不多時,杜浣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,她發髻散亂,下身染血。
這女子污血讓自持大丈夫的沈凜嫌棄地皺起眉,瞥過頭。
可杜浣衣沒有徑直來尋他,而是撲到門外被杖責得奄奄一息的丑兒身上。
「我兒!你一定是我兒!」
她摸索著握住這個罪奴的腳掌,一遍遍擦去腳底污泥,看清了丑兒腳后跟下的梅花胎記。
杜浣衣何嘗不記得自己的龍鳳胎腳底各有這梅花胎記。
而這無疑證明了丑兒是她的孩子。
杜浣衣崩潰抽泣。
「沈凜,你不得好死,你說過我們的孩子會過得很好!他怎麼、怎麼能是個罪奴!?」
沈凜徹底陷入迷惘,他問道:「浣衣,你究竟在說什麼?」
杜浣衣宛若癲狂,她死死抱住丑兒,怨恨地盯著我與沈凜。
「一定是你們狼狽為奸,對不對!你們剛剛還商量著要殺掉我和我兒!」
我聞言差點笑出聲。
好個狼狽為奸,怎麼你們夫妻算計我的時候難道不覺得這句話非常適合彼此嗎?
杜浣衣的情切不似作假,沈凜這才失魂落魄地喃喃道:「他難道、難道是千里,是我們的孩子?這怎麼可能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