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,瘋了一樣非要下去,關鍵那會兒你連底下的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”
曲斌也喝高了,激動起來。
謝錦年捂住嘴,靠著門緩緩滑坐下去。
“你瘋就瘋吧,喜歡人家姑娘你就告訴人家唄,再冷的性子也不能不給救命恩人臉吧?你他媽又瞞著不說,暗戳戳像個變態一樣暗地里關心人家,別說小謝了,要我我也跟你急……”
“你有完沒完啊……”許戰揚聲音有些酒后的啞,無奈地打斷他。
“沒完。他媽的看不得你這死樣子……好不容易這半年來有點人樣了,一夜之間又回去了……”曲斌有些哽咽,窸窸窣窣掏東西的聲音,“你不說我說,我這就給小謝打電話……”
啪嗒,手機被打掉的聲音。
“別扯淡。”許戰揚聲音很平靜。
“能說我五年前就說了……我怎麼說?我說從他們上山我就擔心,從下午兩點盯著下山的人一個個找?我說太陽落山還沒看到他們下山,我大半夜拉著你逆著下山路線找上去,半路遇到她男朋友被鬼追一樣連滾帶爬往山下奔?
“我說我拉住他問謝錦年在哪里,他慌慌張張嘟囔一句‘走散了不知道’,掙開我的手接著往山下跑?我說我明知道他當時的狀態不適合下山,卻因為盛怒之中沒有提醒,后來他真的摔下山崖?”
許戰揚苦笑一聲:“只要提起五年前,這些事都繞不開。我不能說,我知道她對她男友感情多深,當時鋪天蓋地都在說她男友為救她而死……以她現在的狀態,如果我告訴她這些,她就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