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行將濕透的襯衣脫下來隨手扔到一邊,欺身將她抵在墻上,垂眼看著她的唇,“那肉償吧。”
說完便吻住她。
顧景行做好了被打一耳光的準備。
鹿呦最多只反應了一秒,然后兩條胳膊便緊緊纏上了他的脖子。
她碰到熱水器的龍頭,溫熱的水嘩嘩地流出來,淋到兩人身上。他們卻全然不知,沉浸其中。
一親心上人芳澤,并得對方回應,那種狂喜,愛過的人都懂。
第二天鹿呦睜開眼,已將近正午。全身感官從睡夢中蘇醒,每個細胞都在回憶昨晚的饕餮盛宴。
屁股被一只手拍了拍,顧景行懶洋洋帶著揶揄笑意的聲音響起,“這是什麼毛病……還回味呢?”
鹿呦呼啦一聲坐起來,看到顧景行衣衫整齊地坐在她床邊,她面紅耳赤,“你,你怎麼沒上班啊?”
被子滑下來,春光乍泄。顧景行眼神一暗,垂眸清了清嗓子,“穿上衣服。”
耶,扳回一城。
鹿呦在心里得意地笑,面上一本正經地穿好家居服。
“鹿柴,你打算怎麼辦?”顧景行問。
鹿呦一聽“鹿柴”就頭疼,臉埋到抱枕里,“不知道,熬過這陣子再看吧。要麼降價,要麼轉型。”
“這麼消極?”顧景行揉一揉她的頭,“我有個想法——不如索性把你專宰富婆的名聲,坐實。”
鹿呦抬起頭,轉轉眼珠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顧景行把想法大致說了下。
鹿呦眼睛越聽越亮,“顧大夫你太牛了,商界鬼才啊,你怎麼會去做醫生的?簡直是暴殄天物!”
心念一轉,整個人又蔫了,沉默地坐回去。
顧景行將兩張支票放在她面前,“三百萬,夠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