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瞳的出現打亂了坤叔的如意算盤,也打翻了坤叔女兒彭盈盈的醋壇子。
坤盛的內部酒宴上,迎著彭小姐惱恨妒忌的目光,阮瞳濃妝艷抹,嬌滴滴地偎在余頌的臂彎里。
坤叔并不把這些小兒女的事十分放在心上,打量一下阮瞳,不無遺憾道:“阿頌,這麼快就結婚啦?我還以為你和阿彪他們一樣貪玩,不會輕易放棄大森林吶。”
余頌笑得坦率,“英雄難過美人關,難得遇到喜歡的女人,趕緊娶回家才放心。”
男人們都大笑。阮瞳看上去十足一個俗艷尤物,又有夜店撈女那樣說不出口的來歷。
回到公寓,阮瞳一邊費力卸妝一邊似笑非笑地從鏡子里看向余頌,“怎麼樣,我這擋箭牌挺好用吧?”
余頌微笑,避而不答,“下次不必穿成這樣。”
阮瞳當著他的面伸手從低胸領口里把厚厚的胸墊扯出來扔到一邊,哼一聲,“不穿成這樣,怎麼塑造胸大無腦的肉彈形象?”
余頌走過來,笑著摸摸她的頭,“委屈阮阮姑娘了,你很棒。”
他眼里笑意溫柔,阮瞳有一瞬間的失神,旋即自嘲,高手就是高手,一邊物盡其用,一邊給點甜頭嘗嘗,阮瞳啊,學著點吧。
余太太花錢如流水,整天半點正經事都不做,撒嬌耍賴不分場合,爭起風來連彭小姐都敢懟,把余頌方圓三尺守得連只母蚊子都飛不進去。
余頌偶爾也流露焦頭爛額的狼狽,但還是毫無原則地由著她胡鬧,看著阮瞳的眼神滿滿都是寵愛和縱容。
余頌中了降頭一樣的老婆奴形象漸漸深入人心,連坤叔有次都看不過去,含蓄地敲打了他幾句。
炙手可熱的余少徹底栽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手上,這讓他在事業上的春風得意變得似乎不那麼招人恨了。
有缺點和軟肋的人,總是讓人覺得更可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