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萬的現金?余頌無奈,朝店員擺擺手,提步跟上去。
“吃醋了?”余頌攬住她肩頭,把一個勁兒往前沖的人定在懷里。
這個男人,永遠溫柔帶笑,善解人意。阮瞳有些近乎窒息的難受。
“余先生明知故問,吃醋不是我的本職工作麼?”阮瞳自嘲一笑,涼涼地說。
兩人站在天橋上,橋下車河川流不息。
“我剛剛的確是給一個女人選禮物,而且很用心……”余頌把懷里掙扎的人攬得更緊,笑意終于直達眼底,“因為這是她的結婚賀禮。”
阮瞳僵住了。
“用現金,是不想讓她查詢信用卡消費地點,我并不想把現在的自己昭告天下。”他輕笑,“我的確有過去,還請夫人,既往不咎。”
大街上一片嘈雜,他的話輕得風一吹就散,阮瞳卻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,那樣絕望而激烈。
她轉過身仰頭看著余頌,眼里一層水光,抓住他襯衣前襟,“明天,陪我一天,哪兒都不許去……明天是我生日!”
余頌笑了,“阮阮,你知道明天我要出海……”
阮瞳扎進他懷里,緊抱住他閉上眼睛,“不許去!余頌,不要去……”
她表現一貫任性,今天的執拗卻明顯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