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律師顯然受寵若驚,“您放心,我一定竭盡全力。”
傅曉棠腦子里還一片茫然,心卻先一步悄悄安定。
朱律師簡單了解了案情,沉吟道:“多種加害手段,手法猶豫,用衣物包裹尸體,這些都是比較典型的女性犯罪特征。”
傅曉棠身體繃緊,看律師如看救星。
朱律師又道:“但這都是我的推測。尸體高度腐爛,證據滅失嚴重,現場完全破壞。換句話說,犯罪現場就是個黑匣子,到底發生了什麼全靠兩個當事人的口供和證言,而這些顯然對我們不利。”
傅曉棠小心而急切地問:“我去找白冰談,可以麼?”
朱律師理解她的心情,笑笑沒說話。
孟鈞安撫地握一握她的手,“可以談,但別抱太大希望。”
事實上,沒有任何希望。白冰不接電話,不回信息。傅曉棠在她學校守了三天,連個人影都沒見到。
朱律師去見了傅言昭,男孩一言不發,聽說姐姐如何著急,也只是流淚。
傅曉棠又怒又痛。孟鈞安慰她,“你回去休息一下,在這熬著也沒用。白冰那兒我來想辦法。”
孟鈞放下公司里的一攤子事,已經陪她在津港奔波了五天。車子開到公寓樓下,傅曉棠解開安全帶,憂慮和感激讓她不堪重負,聲音微啞,“孟總,特別感謝您,我不知道能說什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