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勛望著她,笑了笑搖搖頭。
他眼神深邃復雜,車子開出去好半天,梁謹愉依然有些回不過神。
“我家只有吃烤全羊的飯莊,什麼時候開了養羊的生態園?”喬晟宇懶懶地說。
梁謹愉一拍手,拿出手機發信息,“你提醒我了,叫小伙伴們到你家飯莊集合,吃烤鹿宴!”
喬晟宇一臉無語,“梁謹愉你這人……你還能再狗一點兒麼?”
梁謹愉群發了信息,放下手機道:“我怎麼狗了?我這麼做,第一,讓李勛小哥哥的心意得到最大限度的接納和尊重。第二,我以一個生物學老師的身份向你打包票,這只可憐的小鹿活不過今晚,我這是盡早結束它的痛苦。
喬晟宇忍無可忍,不再理她。
當晚,一群發小在喬家飯莊吃吃喝喝。喬晟宇一杯接一杯地喝酒,梁謹愉納悶,旁邊的朋友解惑:“昨兒和家里又吵起來了,老爺子逼他和外面的鶯鶯燕燕都斷了,趕緊收收心成家立業呢。”
“嘖嘖。”梁謹愉點點頭,深表同情。
喬晟宇看過來,“小金魚兒,聽你哥說你最近找人相親呢?要不然咱倆湊合湊合得了?”
“不了不了,嘿嘿。”梁謹愉忙不迭地搖頭。
“呦嗬,”喬晟宇認真起來,“怎麼著,小爺配不上你是吧?”
“哪兒能呢!”梁謹愉擺擺手,故作為難,“主要是吧……那什麼……我有點……處男情結……”
朋友們知道她又在拿喬少爺開涮,一陣哄笑。
喬晟宇在笑聲里面無表情盯她一會兒,閉上眼睛靠到沙發上,有氣無力擺擺手,“快吃,吃完快滾。”
梁謹愉回到家,兄嫂父母正在喝茶聊天,見女兒回來,父親沉吟道:“今天李勛來過了?”
梁謹愉剛要說鹿的事,梁母忙道:“哦,下午是有個人來找你,見你沒在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