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等回到自己那群時尚前衛的朋友中間,他才發現自己無法面對這種屈服和荒謬。他們的起哄和祝福,都似乎在嘲笑他的軟弱。
他在酒吧里喝到酩酊大醉,搖搖晃晃回到新房。
虞清如給他開了門,被他的酒氣熏得后退了一步,“喝醉了?”
雖然在家里,她的頭發還是盤得干干凈凈,穿著件棉質家居長裙,看著很舒適,卻到底欠缺了些風情。
“要喝杯蜂蜜水麼?”她站得遠遠的,禮節性地問。
何駿廷不理,皺著眉直接跌跌撞撞沖進衛生間大吐特吐。好半天才蒼白著臉出來,只想一頭扎到床上沉沉睡去。
拉開次臥的門,發現自己昨晚拿過來的枕頭又被放回了主臥。
他煩躁地從主臥的大床上把自己的枕頭拎出來,靠在門框上惡劣地冷笑:“虞小姐就那麼等不及要和我睡?”
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是想把自己的郁悶遷怒到她身上,還是看著她事不關己又唯恐避之不及地離自己遠遠站著,一股邪火兒就躥上來,就想招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