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冉抬頭望去,是那位遲到的心血管外科醫生,靳遠航。
靳醫生高高的個子,頭發剪得干凈利落,臉色淡漠,目光沉靜。
他雖對魏冉說話,眼睛卻看著那位拆二代。
魏冉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把目光投向對面的男生。
人真的有氣場這回事。
這對男女一站一坐,一起望向自己,眼神里有著如出一轍的精英人士特有的壓迫感和淡淡歉意。拆二代突然明白自己毫無可能,訕笑著站起來,打個哈哈離開了。
靳遠航坐下來,扶著后頸晃了晃脖子,抬眼看向魏冉:“連著兩臺手術,待會兒還有夜班,看你們好像沒什麼話說,就擅自打斷了,抱歉。”
他口里說著抱歉,姿態卻是放松的,帶一點疲憊感。
魏冉搖搖頭:“沒事。”
靳遠航招來服務員,對魏冉道:“叫東西吃吧,邊吃邊聊,好嗎?”
魏冉習慣性地拒絕:“你吃吧,我還不餓。”
焗飯很快上來,靳遠航拿起勺子,有些歉意:“沒吃午飯,不介意的話我就先開動了。”
魏冉端起咖啡杯點點頭,示意他自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