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牙塔里日子好過,我們做了三年校園情侶,我博二那年,她出國。”
“剛出去的那段日子她情緒不好,很依賴我。我當時剛剛開始在三院住院部實習,每天都很累,壓力大,經常不能及時回應她。”
“后來就是無休無止的吵架、分手、和好。周而復始。”
“假期見面的時候好好的,一分開她就變得多疑,敏感,甚至不可理喻。”
“時差十二個小時,她要我開著視頻通宵陪她;一年幾十個節日,每次送禮物都不能重樣;經常會弄來一些帖子讓我回答,什麼‘有個很棒的女朋友是什麼體驗’,‘有了女朋友以后才懂的那些事’……”
靳遠航苦笑著搖頭:“我那時在急診輪崗,還要做手術助手,經常連上20多個小時的班,回家只想倒頭就睡,我真的不明白她弄的這些東西有什麼意義。”
“后來她覺得我冷淡,懷疑我劈腿,哭著要分手,在朋友圈曬出安眠藥的瓶子。我嚇得請假飛過去看她,在她公寓門口等到半夜,她才醉醺醺從同學的聚會上回來。”
“見了面總是一切問題煙消云散,我們好好在一起呆了三天,我依依不舍飛回北京。飛機落地看到她短信,說受不了這種分離的落差感,又要分手。”
“那一瞬間我真的很崩潰。我什麼都沒說,回到住處蒙頭大睡了兩天。”
“就這樣我們分開了兩年。我進了三院,她碩士畢業,留在美國工作。一年前春節她回來,老師叫我去他家吃餃子,我們見面,又復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