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璃下了車,啪地關上車門,朝樓門走:“廢話,每天高強度訓練一小時,頓頓只吃三分飽,狀態能不好麼。”
“這也太狠了,我到時候可做不到。”曾璇懷孕四個月,正在最小心翼翼的階段。
“做不到也得做,”曾璃不客氣,語氣里又有些自嘲,“女人啊,自己不狠一點,就有人對你狠了。”
曾璇沉默一會兒,小心地問:“姐……你對童奕澤,還那麼排斥嗎?”
“呵,談不上,有什麼排斥不排斥的。”曾璃似乎漫不經心,卻又掩不住的低落。
“那就好了,我有些話終于不用憋著了。”
“我問他,明明舍不得,為什麼要答應離婚,你知道他說什麼嗎?”
“他說,和他在一起,你似乎不愛自己了。你不快樂,不自信,像是被無形牢籠困住的鳥。他感覺得到,你有時候甚至是在故意地傷害彼此,來獲得掙脫的理由和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