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一群人都被帶回所里,被所長親自狠狠修理了一頓,礙于影響,才沒有鬧大。
洛巖手上臉上都掛了彩,狼狽地跟舒韻回家。
他幾次去拉舒韻的手,都被輕輕掙脫了。
“你鬧什麼脾氣啊?”洛巖喪到極致,渾勁兒又上來了,“他那麼說你和楠姐,不該揍嗎?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和楠姐的事過不去,但再吃醋你也不能是非不分吧?”
舒韻停住,回頭看了洛巖一眼。那一眼,讓洛巖心慌。
舒韻在小區藥店里買了藥和紗布,在路燈下幫洛巖把傷口消毒,包扎。
“洛巖,我們倆,就到這里吧。”她輕輕說。
“不是,你什麼意思啊?”洛巖一把抓住她手腕,緊皺著眉,眼睛發紅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。我們分手吧。”舒韻抬起眼,平靜而堅決。
洛巖徹底慌了:“我、我就是打了一架,舒韻你至于嗎?我知道你擔心我,讓你害怕了……你討厭我打架,我以后不打了還不行嗎?我以后不這樣了……”說到最后,已近乎乞求。
舒韻看著他的眼睛:“我就問你一句話,如果今天和你在一起的是楠姐,你還會這樣不管不顧地打架嗎?任她在一旁喊到嗓子都破音?”
洛巖一下子愣住了。舒韻眼睛里瞬間有了淚花。
她輕輕笑了笑:“洛巖,我喜歡你,并不意味著你也一定要喜歡我才是完美結局,這個道理我一直都懂。
“如果有個人可以讓你真正地在意,能夠影響你,讓你變得成熟、變得更好,我會為你開心的。”
她掙脫他的手,轉身離開。
那晚舒韻輾轉反側沒怎麼睡,洛巖一直沒有消息。第二天她關了手機,登上去上海封閉培訓的飛機。
三天后舒韻回京,開機后微信被信息塞滿。
大部分來自洛巖。
“舒韻,關于我對楠姐的感情,我確實欠你,也欠自己一個正式的梳理和告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