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了解了一下,那個小區住的都是高級白領或者拆遷戶,應該不愁客源,陳敏自己也學過十幾年國標,算是半個內行,所以我覺得這主意應該靠譜。我想試試。”
“蔣老板要是真想謝我,不如贊助我一筆啟動資金啊?”她圈著他的腰微微向后仰,笑笑地歪著頭。
蔣軼目光沉沉望她許久,淡淡彎一彎嘴角:“好。”
余曼踮腳飛快親一下他的臉:“那就謝謝老公啦!”
她很努力地扮演一種輕佻拜金的角色,然而她的表演真的很蹩腳。
余曼高高興興去給陳敏打電話。
蔣軼沉默地站在原地。
他終于知道當自己躊躇著捧上一顆真心,卻被人用利益至上四個字狠狠扇一個耳光,是什麼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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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以后的很長時間,兩人都處于一種奇怪的關系里。蔣軼在努力試圖把兩人之間那種微妙的隔膜撕開,讓彼此能夠有機會坦誠相待。
余曼卻一直在四兩撥千斤,不著痕跡地逃避。
國標舞俱樂部開業順利,陳敏為了吸引有錢有閑的女客戶,請了幾位帥氣的男舞蹈老師,其中教探戈的那位還是阿根廷人,叫桑提諾,據說還是國際上很有名的探戈舞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