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軼扭頭盯著她,臉越來越黑,然后轉身大步追上來,坐進駕駛座。
一路上他不說話,把車開得像要飛起來一樣。
蔣軼的怒氣一直持續到進家門。
他將門摔得山響,將余曼推在墻上,親吻如兇狠的啃噬。
余曼怕驚動了保姆和孩子們,一邊躲避一邊生氣地推搡他。
蔣軼一把將她抱起來,直接抱進房間里,扔到床上。
余曼彈坐起來,頭發亂亂的,眼睛因為怒火而發亮:“你發什麼瘋……唔……”
蔣軼扯掉外套壓上來,不由分說堵住她的嘴。
……
一場歡愛如床上的戰爭。
許久,余曼終于精疲力盡放棄掙扎,她望著天花板,疲憊地說:“懷疑我你可以離婚,不必這樣折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