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某妖精保存完證據,也不是很感興趣,不過想逗逗沈厭。
「這種聲音聽了會不會有一點那啥……」
謝夭夭暗示道。
「哪啥?」
沈厭明知故問讓謝夭夭干笑了幾聲。
「反應。」
「沒有……」
謝夭夭半信半疑,沈厭但是坦坦蕩蕩。
「和你一起聽會有。」
某妖精愣住,這狗弟弟還會反撩了?
16
付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,一起醒來的還有他懷里的女人,溫淼的嘴角微微笑著,看起來很幸福。
而付琛整個人在都在發蒙中,他記得昨天溫淼一直讓他喝酒,一直喝一直喝,喝到最后都不省人事了,只是記得有個女人主動為自己寬衣解帶,然后意亂情迷。
他思索一下,就知道這大概是怎麼回事了。
隨之而來的還有謝夭夭的律師函,一紙離婚協議。
付琛久久沒有反應過來,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憂愁,該開心還是難過。
曾經他幻想過無數種會和溫淼結婚的樣子,有婚紗有朋友有祝福有教堂,唯獨不是這種潦草又隨便的方式。
正如他曾經想過無數次會和謝夭夭離婚,無一例外都是他是主動的那個,沒有想到的是他是被迫離婚的那個,還是狀告到法院以婚內出軌的名義讓他凈身出戶的那種。
一瞬間他想了很多,想到昨天晚上他在酒吧看見穿著白裙子的溫淼還在開心,以為終于可以和她回到以前了。
可是,他又很清楚,在酒吧的白裙子終究還是不同,他和她之間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物是人非了。
而對于謝夭夭,他的心里始終有種說不清的情緒,他一直以為他一直還喜歡的是溫淼,只是當法院最后通知他離開這間房子的時候他舍不得。
舍不得的不是這間房子,還有房子背后的那些曾經。
那些下班回家以后的溫熱飯菜,那些他和她斗嘴的時光,他走進謝夭夭的房間,房間里還掛著那幅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