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真不必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。」
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玄憫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。
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,本公主有些受傷。
「如果不是遇上大師,」我繼續長籲短嘆,「我這條小命大概就這麼交待了。」
「你們佛家不是最講究因果?如果不遇上你,我也不會被刺殺,但要是真沒遇上你,我恐怕這會已經涼了。」
「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孽緣?」
玄憫大概沒見過像我這麼胡攪蠻纏的,偏偏又沒法讓我住口,索性閉目念經。
等的就是現在!
「玄憫,」我突然欺身上前,一把握住他的手,「你為什麼和端親王合謀想要殺我?」
玄憫驟然睜眼,「我沒……」
他的唇突然被另一個柔軟的東西封住,緊接著,有什麼冰涼圓滑的東西順著喉嚨滑了下去。
雙殺,達成。
在玄憫震驚的目光中,我慢條斯理坐在了他的腿上,裹著他的僧袍,卻當著他的面一點點在僧袍裏解下衣物往外扔。
中衣,裏衣,再到肚兜……
「我現在可是只穿著你的僧袍呢,大師。」我輕聲在他耳側道,玄憫神色相當難看。
雖然現在他不能動,但我能感受到他渾身肌肉的緊繃。
別急啊大師,這才剛開始呢。
我們鼻尖貼著鼻尖,他呼吸略帶急促,但眼底的怒意卻分明掩飾不住,上一次是禦醫特製的秘藥,倒還能勉強給自己找點借口。
這次呢,大師?
我故意把肚兜在他眼前晃了晃,隨即用肚兜蒙住了他的眼。
僧袍下,我們坦誠相見。
最聖潔的僧袍下,幹著最不堪的事。
混著檀香氣息,在佛門聖地褻瀆他……即便上次 已經坦誠相見過,但不得不說,玄憫真的相當是我的菜。
僧袍順著蝴蝶骨滑下,本宮身經百戰,當然知道什麼角度最能讓人心動,就算是高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