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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他又將我們叫到村口開會。
這次村長換了一套新西裝,手里拿著話筒說:「15 年前,咱們村生了兩個美人,不用我說,大伙都知道是誰。可她倆,唉……」
村長說到這兒,捂著額頭很是痛惜地說:「這是罪惡啊!怎麼能穿裙子呢,這明擺著就是勾引蠱惑,自己走上了邪路,也怨不得有人欣賞。還有那連翹,以往念著她是個可憐的瘋寡婦,再怎麼穿裙子都由著她了,沒想到啊,即使瘋了也不忘記蠱惑旁人。」
「上天遲早會明白咱們村的良苦用心的,不讓穿裙子是有道理的,現在只要有人做出小小的犧牲來,日后村里會非常感激。」
村長說著,掃視了一圈臺子底下的眾人,沒有得到任何情緒反饋的他變了語調,語氣尖酸刻薄起來:
「都是同村啊,有些人的心思我不是看不出來,這很正常。現在大伙更要同仇敵愾,被蠱惑的主動站出來認罪,別讓大伙替你擦屁股。」
村長說完,臺下的人都扭曲了一張臉。
去了祠堂就會消失,這已經是公認的事實了。
不管誰參與過寶云的事件,又或者是鉆過連翹的屋子,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。
傻子才愿意主動站出來認罪。
村長等了好久都沒人站出來,他的耐心被耗盡,就像是瘋魔了一樣,指著人群中的一個人就說:「我記得當時聯名書上你簽了字吧。」
被指到的那人渾身抖如篩糠,冷汗直流。
他看到周圍人都向他投去了厭惡的目光,好像都在責怪他為什麼不早點站出來。
他梗著脖子嘴硬道:「我是簽了,你們不也簽了嗎?而且,還是你說為了咱們村的聲譽,我才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