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男人都會笑成一團,「你們長大就明白了,現在就裝吧。」ŷʐ
原來所謂的美麗就是原罪,是施暴者行兇的借口。
眼皮逐漸沉重了下來,緩慢進入了夢鄉。
8
可第二天,我卻不在阿媽的懷中,不在我的家里,而是躺在村口的臺子上,身上還穿著紅色的裙子,腳邊是一個稻草人。
發現我的人叫來了村長和大伯母,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。
「明明被我燒了啊。」大伯母碎碎念叨,她看到我一臉茫然地站著。
出乎我的意料,她沒有像以前抓到有女孩偷穿裙子時的興奮樣,而是面無表情地把手伸進了一旁的農婦竹筐中。
大伯母從那里面拿出了一把用來剪蔬菜的大剪刀,在眾人的注視下,扯出了自己的舌頭,快速地剪了下去。
鮮血瞬間噴射在附近人的臉上,有些人被嚇傻了。
村長和其他人去拉她,但是大伯母的力氣很大,四五個人都沒能阻止她把手放在下巴和上顎的位置。
于是眾人又看到她把自己的下巴扯了下來,大伯母抽搐著倒在地上,一會兒就沒有了動靜。
「長舌婦……」
我腳邊的稻草人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。隨后那詭異的聲線陡然尖細起來。
「不夠!認罪的還不夠!」
陰風乍起,天色瞬間灰暗,大伯母的整具尸體忽然燃燒,連帶著被剪下去的半根舌頭。
大火差點燒到了村長的鞋子,他大駭著跳出好遠,皺著眉毛,眼神復雜地看向那個稻草人。
全村終于清楚了一件事,那就是寶云會報復到底。
無論她會不會借腹重生,所有人都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復仇。
連著三周陰郁的氛圍和親眼看到大伯母離奇死亡的樣子,讓整夜喝酒的孫老四直接發瘋,對著我們大喊,「老子他媽的受不了了!」
他站在臺子上,激動地說著自己是怎麼把寶云的裙子扯下來,又是怎麼對寶云施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