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定了定,清澈的目光望著她,詢問她:「所有人都叫你長公主,我可以叫你阿懿嗎?
她愣愣地點了點頭。
他笑著,溫聲道:「阿懿,生辰快樂,祝你,事事順意,快快樂樂,沒有煩惱。」
長公主覺得自己心上好像有一塊堅冰被敲碎了,碎成甜的冰碴,她怔怔地接過來那個耳環,又涼又溫,她仍不愿意相信,「那你怎麼解釋其他的?你們安家,一直都神出鬼沒,忽然,忽然,就出現在永安城了。你們,是什麼來路,是想干嘛?」
安狀元理了一下長公主混亂的質疑思路,一條一條給她解釋:「我家祖上是跟著開國皇帝打江山的,后面功成身退了,就帶著軍隊隱居了,怕麻煩,設了些斗轉星移的陣法,所以別人找不到我們安家。
家里算略有薄產吧,反正不愁吃不愁穿,你嫁過來,什麼也不用擔心。
至于我,什麼都會,那很奇怪嗎?這些事不是學一學就會了嗎?可能我師傅比較厲害吧,他什麼都會,就什麼都教我了。
至于兵符,我還真不知道,我爹娘只說這個留給媳婦,沒說這回事,你想要就給你啊,我又用不上。」
長公主被他說得昏了頭,最后再問他,「那你為什麼突然來永安?」
安狀元攤手道:「那不是跟師傅學了一些經世致用的策略,就來永安玩一玩了,我家里人在永南也呆得挺無聊了,就跟著我一起來玩玩了。
他也沒想到,在這遇上一個長公主,把他拘住了。
長公主瞪大了眼。
他們在那陰謀詭計,安家人,擱那玩票。
離譜,就離譜。
安家人就是這樣不按套路出牌。
大道至簡,這誰能想到那麼簡單。
長公主想了想,追究起來:「你玩一玩,就把我妓院封了,還想封我賭場?」
安狀元認真道:「這些營當,確實不好,損國不利民,我們換其他的。」
玩歸玩,原則和底線是必須要保持的。
長公主撇了撇嘴,他都自作主張了。
她沒有反駁他。
安狀元卻有話問她,他直朗地問:「阿懿,你跟季臨淵,是什麼關系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