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沒有什麼,比被她需要,更催情了。
他咬開她頸窩間的系帶,紅兜覆在野草亂叢里。
她還沒斷奶。
黑夜里,泛著瑩潤光澤的胸乳,就像,永南盛夏的荔枝果肉,輕輕咬上一口,甜的、飽滿的汁水,在齒間、舌尖、心間,滋滋地濺開,灑得每一處都是甜的,怕溢出去,還要吮吸,汩汩地,把每一口香濃的、可口的、甜爽的汁液都卷入口腔里。
沒有一處是閑的。
羅裳堆疊到腰間。
他一手揉捏著豐盈,一手托著她的臀,往前一傾。
驟然,擎天大樹,在幽谷破土而入。
幾乎是同時,兩聲喟嘆,細碎,不成調,輕忽忽地,是心滿意足的喟嘆。
他性格溫和,可是辦事,雷厲風行。
很快,勁挺樹干,以勢不可擋的雄渾力量,劈開千萬重石巖,一下又比一下重,往最深處,狠狠扎根,開拓,幽谷有纏樹花,本在沉睡,被樹一驚,一擠,蘇醒了,從四面八方,瘋狂波涌過去,吮吸住,密不透風地,緊緊纏繞,不留一點縫隙。
她幾乎癱軟,全靠他的手掌托著。
他喘息著,啞著聲說:「阿懿,這回,要個女兒也不錯,阿衡可以保護妹妹。
在臂彎里的她,香汗淋漓,仰著臉,從前那白得沒有血色的臉,現在紅潤豐澤,她的眼睛雪亮雪亮的,泠泠笑著說:「好……但是,兩個也不夠,我想要生很多很多個孩子,把我們的家,住得滿滿當當的,不要有空房,無論什麼時候,總是熱熱鬧鬧,總有人親親熱熱喊我阿娘,那我每天都會很高興……」
他想象了一下,刮了刮她挺俏的鼻尖,朗笑道:「好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