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走了,你就和太子府沒關系了。」
所以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,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,都清楚吧?
我點點頭:「曉得。」
這乞丐是好人家,我便是要去嫁他的。
可惜,等我從官府回來,這好人家已經跑了,連喜服都沒帶走。
3
三日后,我從梁上跳下,把剛下朝的柳軼,捆在了椅子上。
被我點了啞穴,他聲音也發不出來,只能瞪大眼睛驚恐地看我。
我拿出一根針,在他眼前晃了晃:「這東西,你沒帶走。」
就掉在床邊,這麼顯眼,他都沒注意,是真的笨。
大抵是回想起什麼,柳軼的臉再次紅了。
我收起針,伸手掐了把他的臉,好整以暇地在他對面坐下。
「柳軼,京城人氏,年二十五,慶祥三十六年的探花郎。因去年破獲一樁大案,被破格提拔為大理寺卿。
「父母早逝,祖父曾任刑部尚書,后于調查紅蓮案途中暴斃身亡。外祖家,暫且查不出來。」
我看著他的臉一點點白下去,支著頭眨了眨眼:「還有什麼,我想想。」
「哦,我想起來了,」我撫掌,笑道,「你還是康王的人。」
柳軼已是面如死灰。
我解了他的啞穴,還貼心地倒了杯茶遞到唇邊。
他不喝,瞪著我:「你要什麼?」
我坦然看他:「你我成了親,洞了房,你卻一走了之,你說我要什麼?」
他剛被我強硬地灌了杯茶進去,聞言嗆得滿臉通紅:「你不是太子的人嗎?」
「我曾是太子的人,后面我不是被他送給你了嗎?」
他自是不信:「姑娘不妨有話直說。」
「好吧。」我蹙眉,「我曾受了太子恩惠,就此心悅于他。可他薄情寡義,為討新人歡心便棄我于不顧。」
我定眼看著柳軼,說得情真意切:「我恨他,我要殺了他。」
柳軼狐疑地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