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沈彥東攥住我的手腕,摁在頭頂處。
他眼底帶著一抹狠戾的猙獰之色,定定看著我:「別忘了,你現在是誰的人。」
「我沒忘。」
我軟軟開口,盡力安撫他:「今天只是意外,我沒想到會遇到他。」
「他說了會來帶你走。」
「我不會走。」
「沈先生,我不會跟他走的。」
我的聲音很平靜,平靜到極致,卻反而有著安撫人心的力量。
沈彥東的情緒明顯平復了一些。
他松開我的手腕,稍顯粗糲的指腹,摩挲著我的眉梢眼角:「心里還有沒有他?」
我沒有立刻回答,幾秒種后,方才搖頭:「沒有了。
是真的沒有了,我就算再卑微,再不起眼。
卻也不是全無自尊的。
不會自甘下賤到那種地步。
「有沒有我?」
我有些訝異于他會這樣問我。
甚至某一瞬間我在想,難道他是吃醋了?
「景未央,不許走神。」
沈彥東驀地掐緊了我的腰。
我看著面前的男人,他眼底藏了薄怒,但更像是在惱恨自己。
惱恨自己怎會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。
我不由莞爾,卻仰起臉,輕輕親了親他:「你猜。」
他氣得在我臀上重重拍了一掌,
卻又一路吻下,到最后停在我小腹上那個小小的傷疤,繾綣親吻。
「疼嗎?」
「不疼的,只是一個微創的小手術。」
「而且,都一年多了。」
但沈彥東卻還是小心翼翼地摸了很久:「為什麼會留疤?」
「我有點疤痕體質吧。」
說來也奇怪,這個傷口當時愈合得挺慢的,還感染了幾次。
前后折騰了一個多月才徹底愈合,也因此留了疤。
「以后,我不會讓你身上再有一個疤的。」
沈彥東忽然的一句,我卻似被觸到了心,不由動容。
「沈先生……」
沈彥東撫了撫我的鬢發,低了頭吻在我頸側:「景未央,這輩子都只能跟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