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死人跟捏死一只螞蟻差不多。
8
經過這次的遭遇后,江慈不讓我涉足這里了。
而我也意外地受到驚嚇,住了好幾天的院。
江慈又連續三天沒出現了。
我知道他出國了,去哪里這個答案不難猜。
我吃不下東西,什麼都吃不下,護工無奈,把話傳遞給江慈助理那邊。
晚上的時候,我睡得昏昏沉沉,有人輕拍著我的臉。
「顏南梔,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?」
男人應該是剛下飛機就來了,手冰冰涼涼的,但是心情肉眼可見地比前幾日好。
這是好事將近了?
可惜我不會讓你得逞的。
我主動地握上他的手,聲音沙啞:「江慈。」
男人正要往回抽的手頓了下。
我裝作不知道,自顧地說著:「我在想要是沒有你,那天我的下場是什麼?」
「為了生存,我什麼都干過,但是因為這雙腿,也受過不少騙。」
他始終一言不發。
我開始低聲地抽泣:「可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,就這麼難嗎?」
「江慈,你說我要怎麼辦?」我抬眼,眼淚剛好滑落在他手心。
男人眼里有幾分動容。
「沒有如果,有我在,誰動你,我弄誰。」
他的這句承諾在我看來一點分量都沒有。
江慈這種人,就得像細水長流一樣,慢慢地侵入。
一下子來狠的,只會弄巧成拙。
我花了三年的時間,躲在暗處,看到無數像要往上爬的女人,施盡辦法,連男人的衣角都沾不到。
他太高不可攀了。
車禍那次,我才不是想救他。
是蹲守了好久,才在那個缺失監控的地方蹲到了他。
我想的是同歸于盡。
他是超速,這個死亡原因我都想好了,太于情于理了。
但是沒想到半路會有一輛貨車沖出來。
為了不傷及無辜,我只好充當那個墊背的。
后面,又萌生出了另外一個長久的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