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一休沐,有時還要碰上她來葵水,她若心情不好我又怕她再哭。
有時連我自己也不明白,常勝的驃騎將軍是如何簽下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的。
我能在南楚朝堂上舌戰群儒,據理力爭談回大涼的失地,可卻偏偏對她一點法子都沒有。
算了,忍忍便忍忍,只要她還是我的就好。
其實,接下賜婚時,我原以為這會是一場有名無實的表面婚姻。
我甚至在洞房花燭夜,提醒她不要去喝有藥的合巹酒。
因為我發現,我始終無法接受,她是和別的男人賭氣才嫁給我的。
我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要了她,更害怕她再抱著我叫裴茗的名字。
此后我們便是相安無事,直到那日她來撩撥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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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,她哄騙著我喝了好些酒。
我發覺不對勁時,她已經攀上我的肩,在我耳畔呵氣如蘭。
她說,夫君,我們圓房吧。
霎時間,我混沌的腦中炸起了煙花,一身的燥熱便是往下腹沖。
我以為是我聽錯了,她卻是把我推倒在床,隨即跨坐在我身上,趁勢便要解我的腰帶。
我極力地克制體內翻涌的情欲,摁著她的手,有些呵斥道,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
她俯下來趴在我身上,含住了我的喉結,引得我渾身戰栗。
誰教她這些亂七八糟的?!
不知道男人經不起撩撥嗎,尤其是肖想了你許多年,又被你灌了春藥的男人。
知道啊,我在勾引你,她說。
她說,她在……勾引我?
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將我僅存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。
我再也忍不住,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。
她弓著身子迎合我,我卻很害怕下一瞬她就喊出裴茗的名字。
唇齒交錯間,我一遍遍問她。
「知道我是誰嗎?」
「夫……君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