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爺這是何必呢?這花瓶多貴。」我接過花瓶,笑道,「我這也是為了保護你,你說你跟先帝的私生子攪和到一起多危險啊。」
陳王一愣,又朝我扔了個花瓶:「你黃毛小子,信口雌黃!」
白術一個猛子躥了出去直接將陳王放倒,我看著白術絞著陳王的手只覺得一陣熟悉。
陳王嘴里罵罵咧咧:「小崽子,你敢如此對我?」
我踩在陳王的胸口:「按輩分,咱倆是平輩,可論功績,我十五歲去西面查鹽稅,挨了四刀帶著六個罪臣回來的。」
「十六歲,我陪著陛下南巡,我替陛下擋了兩箭。
「陳王活這麼多年,怕是連個油皮都沒破過吧?」
「先帝死的時候,寧愿拉著我的手囑咐我也按住不發不宣你入宮,你以為是為什麼?」
陳王目眥盡裂地瞪著我:「先帝也黑了心了,他寧愿相信你一個毛頭小子也不信我!」
「先帝若是不信你,怎會給你留了封密旨?」
陳王瞪大了眼睛:「你如何得知?」
「先帝殯天那日,我看到了玉璽上的印泥還沒干,應該是臨終前下了旨意蓋了印。
陳王嘆了口氣:「你又如何得知?」
「若是想要周辰做皇帝,先帝何必喚我入宮囑托新帝?早就應把周辰帶進宮親自教導。」我語氣一轉,嚴聲道,「你們是想改了那圣旨?讓周辰上位?」
陳王梗著脖子不吱聲。
我嘆了口氣,語氣軟了兩分:「如今萬事都是已是定局,無論是誰做皇帝,你都只能是陳王。」
「周辰上位了又如何呢?」
「你只不過是從握些權力的陳王變成握些權力被新帝忌憚的陳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