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許?可能?」簡行知聽完的我話,臉色更加陰沉,往日良好的修養已然拋到九霄云外去,咬牙切齒道:「嬌兒,你是怪我沒有好好疼你?」
我驚恐地搖搖頭。
「什麼亂七八糟的藥,你也敢放在手里!你想圓房,直接與我說便是!」
我六神無主,急中生智道:「不如……不如我叫簡叔送你去花樓……」
他將我死死拉過去,用滾燙的身子壓住我,「秦嬌!你還有什麼是不敢做不敢說的?我這幾日來,百般隱忍,就怕嚇到你,你還真以為我六根清凈,無欲無求?」
我心想,此事因我而起,把心一橫,「簡大人,我就在這兒,任你處置!」
簡行知被我氣笑了,「你身上來著,我還能怎麼處置?」
「那……那怎麼辦?」
「涼拌!」
我被他吼了一聲,乖乖鎖在被子里,不敢講話。
簡行知似乎意識到兇我了,神色緩和下來,連人帶被子攬過去,「我出去一趟,你先睡。」
熱騰騰的溫度透過了被子,很快,門從外面關上,我睡不著,心兒砰砰亂跳,整個人蒙進被子下,裹成了一條毛毛蟲。
這個時機不對,好好的藥浪費——
我猛地捂住嘴,該死的,想到哪里去了!
很久之后,簡行知回來了,我露出兩只眼睛,見他發梢濕潤,水珠還掛在他敞開的領口,閃爍著晶瑩珠光。
簡行知像個沒事人一樣,將我往里一推,自己躺在外側,閉上了眼睛。
我動動腦袋,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跳,「簡大人……你冷不冷?」
簡行知閉著眼,哼道:「冷,冷點好。」
可床上只有一床被子,我糾結了很久,才掀開一個小角,潦草地搭在簡行知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