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捏著釀釀的耳朵:「你給我記清楚了,女人可以沒有愛情,但不能沒有面包!」
沒有愛情,可以有面包。
但小姨的面包,是靠出賣愛情換來的。
她總說:「你太傻,還不懂其中的道理,就開始下判斷了。」
和小姨結婚的大官,有一個和前妻生的小孩,叫杜悅嘉。
小姨說:「我和你姨夫說過了,以后你就姓杜。」
「釀釀,叫哥哥。」
那是杜釀釀第一次見到杜悅嘉。
他剛從省重點高中回家放暑假,和朋友打完球回來,一群少年涌入,都站在門口。
釀釀對著其中一個叫了聲:「哥哥。
大家笑作一團,有人說:「叫錯了叫錯了,那是段關秦。」
她紅著臉抬頭,看見他夾帶著暑氣,額前微濕的發梢。
杜悅嘉發現,這個小三帶來的雜碎,特別容易臉紅。
年齡太小,藏不住欲望。
她對他有欲望。
不是情欲,而是物欲。
她喜歡他的身份,喜歡他的生活的環境。
卻不敢太過張揚地表現。
謹小慎微地討好,是這些人慣用的把戲。
像她小姨一樣,都是吞了人還因為吃太大口而佯裝害羞的狐貍。
這只小狐貍。
杜悅嘉眼里,這只狐貍還太小,容易露出尾巴。
這根尾巴毫無防備地落在他的眼前。
勾得他心癢。
一夜沒睡,早上上班抵擋不住倦意。
今天采訪楊瀟,同事趁著空閑在角落聊了起來。
「難怪段關秦喜歡,你瞧瞧她那身材,皮膚白亮白亮的,我要是個男的,我也喜歡。」
「你還別說,段關秦那麼多任緋聞女友,都是差不多這個類型的。」
「玩不膩嗎?」我戳了戳奶茶吸管。
同事轉過頭看我,一副「孺子不可教也」的表情:「要是成天小奶狗換著小狼狗,圍著你,你會膩嗎?」
今天收班早,下班直接搭地鐵到祁森的大學校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