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回目光,回過神看他的眼睛,如實回答,「因為我和我哥搞上了。」
對著他純良的眼睛,我說不得謊。
粉藍的傍晚漸漸落入紫黛。
我坐在 7-11 的櫥窗前,看街上車水馬龍。
祁森在路邊喂貓吃完零食,又走進店里拿關東煮。
一小盒蘿卜放在我面前,他在我身邊嗦面。
「我也想吃面。」我盯著他被熱面燙紅的唇。
他抬眸瞥了我一眼,態度不佳:「得寸進尺了?」
我乖乖地啃了口蘿卜,默不作聲。
而后,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,輕咳了一聲:「我沒錢買另一份,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分食物。
「你學吉他嗎?」我問他。
「教人彈,賺點錢。」
「教樂器能賺很多錢呀。」
「不夠,」他看向窗外,「我需要很多很多錢。」
「為什麼?」
他年少青澀的面容下,是分明的下顎,充滿棱角,「為什麼要告訴你?」
「我朋友有很多很多錢。」
「那是他的錢,又不是你的錢。」祁森指正我。
「嫁給他,我就有很多很多錢。」
「就他把你扔這大冷天的不管不顧,」祁森笑我,「你能留得住幾個錢?」
「我一分錢也留不住。」
「倒挺有自知之明。」
祁森喝了口水,眼光落在我的臉上。
「為什麼和你哥……」他有些好奇。
「不是親哥,」我補充道,「只是……」
只是我逃不掉的關系。
「他說,這樣我能一輩子記住他,記住他的話。」我低著聲說,「他要我『好好的』記住他的話。」
這輩子都不能忘了,我是一個多麼惡心的人。
「搞上就能記得一輩子了?」祁森挑眉。
「不都是這樣認為的嗎?女人分不清楚性與愛。」我反問他,「上過就是愛過,愛過就是附庸。」
「他強迫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