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放過,也不允許她離開。」
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」
「安恕,你的嫉妒,全都在臉上,裝也裝不像。」
我把頭埋進膝蓋。
突然,我感覺自己被人推了推。
陳最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挨著我。
「我想試試楊昊所說的接吻,他總是形容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。我在你夢里見過,但那不真實。」
14
我說過,陳最是霸道直球型選手,但我現在需要給他加個形容。
和楊昊一樣是個變態。
自從精神安撫進階了之后,他的身體素質突飛猛進,幾項指標都到達了記錄臨界值。
楊昊每逢遇到陳最就調侃:「還說我呢,開了葷后跟個什麼似的。」
托陳最精神共導的福,我的能力在短短幾月里也已經進階了兩個層次。
一日,陳最被派出去執行任務。
但這一天,我心里不踏實,因為我在瞭望塔等到天黑,陳最都沒有回來。
有人敲門。
我謹慎起來。
這里不允許外人過來,就連領袖也需要經過陳最同意。
陳最回自己住處沒有敲門的習慣。
門被強行打開。
除了向導老師,全是我不認識的人。
趁我沒反應過來,一支抑制劑飛鏢已打在我的左肩。
我被帶到一間白房子里,我對面是一張很大的落地玻璃窗。
對面站著熟悉的領袖、一個穿白色制服的中年女人以及聯邦稽查組。
我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,但我知道,我的好日子應該是到頭了。
穿著稽查服的中年男人開口道:「安恕,聯邦 A 級殺人通緝犯,殺害白塔向導 208 并冒名頂替,兩項罪名,不知道兩位領袖怎麼看呢?」
黑塔領袖不做聲,但表情并不好看。
白塔領袖說:「黑塔有疏忽的責任。」
黑塔領袖瞥她一眼:「能別叭叭不?本來就是給你們一個面子還上綱上線,陳最本來就不需要向導,要是你們沒硬塞,這事興許還不會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