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抽抽搭搭窩在他懷里,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我的背。
「別哭了,你越哭,我越想殺人。」
顧堂野出院了,他家請了人來給他解蠱。他一個人不敢找烏羽月正面硬剛,于是找了幾個小混混把烏羽月堵了。
「是你,是你下蠱害我。」「顧少想再試一次嗎?」
烏羽月氣定神閑,默默地把我往后推了推。
顧堂野見狀以為他怕了。冷哼一聲,終于找回他那副少爺做派。
「不過是些歪門邪道罷了,武功再高也怕菜刀。」
「你再囂張,能同時打得過幾個人嗎?他們可都是練過的。
「上去,廢了他。」
話音剛落,這幾個人忽然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。蛇,好多蛇。
而且是五彩斑斕,吐著蛇信子,各種蜿蜒爬行的蛇。就算小混混沒有文化也知道,顏色越鮮艷毒性越大。
顧堂野遭過一次殃,跑得比誰都快,余下的小混混自然也不甘示弱,他們你追我趕,生怕誰跑到后面被蛇咬一口,竟然在城市里搞起了一場奔跑賽。
「嘖嘖嘖——還說要收拾你呢?自己都怕得跟什麼似的。」
我把下巴擱在他胸口,仰著頭看他。
「不過,你這樣做不會出事嗎?魔法師可以在麻瓜面前顯露魔法嗎?」
他忍不住給了我一個腦瓜崩。
「你腦袋瓜子里裝些什麼東西?少看亂七八糟的書。」「沒有那樣的規則嗎?」
「沒有。」
顧堂野偷雞不成蝕把米,這次不僅他進醫院了,他找來的打手也進醫院了。
上次烏羽月惹到了顧家,他們動不了烏羽月,于是遷怒
了我。
這次呢,我心里隱隱不安。很快我的不安印證了。
顧堂野吃了虧,不敢再找烏羽月算賬,于是他找到了我
爸。
他說愿意跟蔣歡玲結婚,繼續兩家的合作,唯一的條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