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曼給余母報名了老年大學,還說服她參加了老年模特隊,余母整天不是排練就是演出,日益容光煥發。
就連公公婆婆那里,余曼也照顧周到,經常帶著孩子們去彩衣娛親,逢年過節的禮物也得體又貼心。
她和圈子里的朋友們更加密切地聯系起來,長袖善舞,投人所好,很多隱秘的商業動向,都是余曼從太太團里打聽出來提供給蔣軼的。
她終于修煉成了名副其實的蔣太太,無可挑剔,不可替代。
三寶兩歲那年,美城打入香港市場,蔣軼出差回來,因為疫情被隔離在深圳的酒店里。
偏巧蔣母突發心梗,送去醫院急救,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,要做心臟搭橋手術。
疫情期間,醫院只允許一個家屬陪護,還不允許換人。
蔣父年紀大了,又不會照顧人,請護工照顧沒有意識的老人,總歸不放心。
于是從找主刀專家到和醫生溝通手術方案,再到后面沒日沒夜的照顧陪護,全是余曼一個人扛下來的。
等三周后蔣軼從深圳趕回北京,蔣母已經順利出院。
那晚夫妻倆從公婆家里聚餐回來,把孩子們安排睡下,余曼拿了睡衣去洗澡,回房間時已經睡意濃重。
見蔣軼還穿著外衣站著,她打著哈欠嘟囔了一句:“這麼晚,還不去洗……”
卻被蔣軼一把拉進懷里,緊緊擁住。
余曼下意識推拒了一下,結果他手臂更用力,臉緊貼在她發間。余曼有些本能地不自在,今天太累,她沒有洗頭。
“曼曼,我是不是……從來沒有對你說過謝謝……”蔣軼沉默地擁抱她許久,才低低道。
余曼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笑,語氣隨意:“一家人,說什麼謝不謝……對了,”她將蔣軼推開,抬頭望他,“陳敏想要在她家小區門口開一家會員制國標舞俱樂部,拉我入伙。